请分我一勺糖

流水的cp,铁打的张译

【均立】吃醋

  私设两人在一起了,日常小甜饼,主打的就是一个轻松文学

灵感来源:友野信



何总管和孙统领在一起的事情,在整个宰相府也不是什么秘密了,光瞧着孙统领平日里黏糊何大人的劲儿,都让人牙酸。


往日阴晴不定的何立倒也让孙均黏糊,不得不说这就是情爱的魔力吗?


张大深以为然,就连孙均杀人不眨眼、刀子不认人的模样,面对何立时居然也能透出柔情,险些让张大以为孙均是个冒牌货了,试探了几次,被孙均踹了一顿才安分下来。


前些日子,府内又来了些新兵,孙均忙得不可开交,都没时间粘着何立了。


近些天天气炎热,在太阳底下站一会儿就浑身冒汗,更别说穿着甲胄,更加透不过气来。


一日晌午,艳阳高照,空气都被蒸腾的有些扭曲,地面反出的日光简直晃瞎人眼,偶尔一阵风吹过,吸入肚里,不仅不凉爽,反而让人口干舌燥。


有个新兵不服管教,孙均单独将其留下训练,所以中午没有去找何立,何立倒是找了过来,摇着折扇,步履悠闲。


此时孙均正让那兵站在太阳底下蹲马步,沉重的甲胄被太阳烤得灼热,贴在身上又重又烫,那兵紧咬着牙,身上的衣服几乎全部汗湿,但眼神却异常坚定,透着股狠劲儿。


听见熟悉的脚步声,本来望着新兵的孙均立马转过头来,眼中闪过一丝欣喜。


“这天这么热,你怎么来了?”


孙均快步走到何立面前,拉着他走到树荫下,相对于孙均来说,何立清爽不少,他瞧着孙均满头大汗,还好心的偏了偏扇子,给他扇扇风。


“见你没回来,所以过来瞧瞧。”


孙均列着嘴笑,傻不拉几的,哪有半分之前对着新兵的威严。


何立瞟了一眼太阳底下双腿颤抖的兵,眉梢微扬。


“这是怎么了?”


“不服管教,所以给他吃点苦头。”


孙均冷哼一声,眼神带着不满,何立倒是来了兴趣,靠近了那兵一些,那人浑身颤抖,眼神却凶狠坚定,见何立靠近,直视前方的目光移到了何立身上。


望着那目光,何立竟有一丝恍惚,许是天气太热,出了幻觉,那眼神与最开始的孙均显得如此相似,让何立想起了第一次见孙均时的场景,冷硬的心肠居然生出一丝恻隐之心,像是要弥补之前孙均受的苦,何立朝着孙均开口道


“我瞧着也该差不多了,天气如此炎热,让他去休息会吧,你也去休息会。”


孙均嘴角的笑突然收了,眼神在那兵和何立之间来回瞟,突然有些委屈,朝那兵冷声道


“去围着宰相府跑圈…..”


“诶——”


孙均咬牙憋闷


“……跑两圈才能休息。”


那兵站直身子应了一声,转身跑走了。


何立摇着扇子望向他跑走的方向,狭长的眸子闪烁着笑意,周遭没了人,孙均拉着何立将他抵在墙边,动作虽然粗鲁,但贴心的没让他靠在蒸得发烫的墙壁上。


“为什么要帮他说情?”


孙均委屈,他又没做错,往来哪个不服管教的兵不是这样训的?他也是这样过来的。


何立从怀中抽出手帕给孙均擦了擦额角的汗水,语气颇有些调侃


“吃醋了?不过是瞧那兵像之前的你,所以通融了些罢了。”


在何立掏出手帕时孙均就心软了,但还是有些忿忿不平,对自己的弥补为何用在别人身上,但也没再说什么。


往后几日,何立来得倒是勤了些,也不知是孙均之前心中留下了一个疙瘩还是怎的,总觉得何立是因为那兵来的,那兵念着之前何立帮他说情,对何立倒是言听计从说左不往右,看得孙均心烦。


暗戳戳的公报私仇也被何立拦了下来,更加憋闷,一连几日训练时都板着张脸,手段狠辣,连张大一个效用兵都受不了了。


“你要是吃醋不好意思说出来,你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让他也吃醋不就行了?”


孙均思索一番,深以为然。


说干就干,而后几日,孙均总往外跑,引得何立注意,询问时也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,含糊其辞。


本来何立也没想那么多,观孙均做派,反而起了疑心,下次孙均出府时,何立跟了上去。


孙均哪能不知道何立跟了上来,心中暗笑,特意绕了几个圈才到了一间酒楼当中。


楼中有一说书人,此时绘声绘色讲着朝廷故事、江湖儿女,孙均坐在角落佯装听得聚精会神,实则悄悄关注着一旁的何立。


待那说书人准备走时,孙均追了上去与其攀谈,脸上带笑,瞧着熟络又亲昵。


拐角处的何立半眯着眼盯着孙均,嘴唇紧抿,手中展开的折扇猛地一收,发出‘啪’的一声响,显示了主人的怒火。


被盯着的孙均只感觉浑身不适,掌心发凉,硬着头皮与那说书人随意攀谈几句,这才转身回了府中。


当日傍晚用过饭后,何立用折扇压住孙均的肩膀,示意他别起身,而后抬眸望向孙均,神色意味不明


“你没什么要同我讲的吗?”


孙均装作听不懂的模样,过了一瞬,这才开口道


“今日与以往一样,只是出了趟府。”


“干什么去了?”


“…..”


孙均沉默,见他不说话,何立笑了,只是那笑没什么温度


“我倒是不知道,孙统领还有听书的习惯。”


来了,孙均心下有了准备,正色道


“那说书人在管理治理上颇有些自己的见解,有时我会去请教一二罢了。”


何立心觉荒谬,都快被气笑了


“你一武将,请教这些做甚?何况有什么是不能问我的?”


孙均不敢看何立的眼睛,错开视线


“近些日子炎热,不想你多费心,这才去询问他人。况且那人乍一看与你年轻时多有相似,这才忍不住多问两句。”


折扇用力的在桌上一敲,发出一声沉闷突兀的响声,茶杯里的茶水都被震得波动几下,何立彻底冷了脸色。


“嫌我年纪大了?”


孙均心底咯噔一下,不妙感在脑中响起警铃,自从在一起后,何立最忌讳别人提起年龄,这下捅了马蜂窝了。


“我不是….”


话还没说完,孙均被赶出房门,下一秒,门贴着脸砰的关上了,任孙均怎么敲门 ,何立也不理。


半夜,孙均不知用什么办法偷偷摸摸溜了进来爬上了床,刚想伸手搂住何立,一柄利刃带着寒意贴上了脖颈,赫然是诡刃。


何立坐起身,冷眼以待


“滚出去。”


孙均没脸没皮的反而靠近了,倒是把何立惊着了,连忙收回诡刃。


孙均抱着何立,头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,声音闷闷的


“我说谎了,今日是第一次与那说书人闲谈,之前只是在外面闲逛了两圈就回府了,我知道你跟上来才去的。”


何立不解,语气仍然冰冷


“什么意思?”


“…….我吃醋,见不得你与他人关系亲昵,张大说可以让你也吃醋,让你懂我的心。”


何立气笑了


“吃醋为何不直接说出来,何况我与那人根本没有来往,我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,你吃的哪门子醋?”


孙均不说话,只是搂得更紧了些,空气闷热,何立觉得喘不过气来所以推了推孙均,孙均不撒手


“我怎么会嫌弃你,我还怕你嫌弃我毛躁,我怕你会喜欢别人,我怕你不要我了……”


唠唠叨叨的,孙均说个没完,越说越委屈,何立无奈又好笑,拿起一旁的折扇敲了敲孙均的头。


“子虚乌有的事情,害怕什么。”


孙均松开何立,黑暗中,他神色认真,眸子里盛满了深情。


“因为我太喜欢你了,我想跟你这辈子,下辈子,下下辈子,永生永世在一起。”


孙均不会说什么情话,只是竭尽所能直白的表达自己的爱意,何立心中一软,叹了口气


“睡吧,很晚了。”


瞧这模样,孙均知道何立不生气了,心中一喜,一下子扑着吻了上去,何立只来得及说上一句


“太热了,你别….”


床边锦帐放下,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传来,隐约夹杂着孙均的低语


“热才要脱…”






至于最后结局怎么样,负重围着宰相府跑的张大累得气喘吁吁,边跑边骂骂咧咧,颇有些委屈


“你们吵架,关我什么事?!我就只是出了个主意而已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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